








从完美中找出不完美,这种行为可以用一个字概括:“贱”。自作贱,不可活,我又一次明知故犯,趁着搬家的机会整理了一番博客。
“电台”页面不能播放,一直没有修复,找不到合适的免费网络空间,既能提供下载,又能流畅播放,播放器还不能太难看。五一前,我欣喜地发现土豆网重新开放“新版音频自定义外链播放器”的服务,国内只此一家,新版音频播放器没有视频窗口,无法播放广告,这意味着土豆网免费为用户的音频文件提供空间和外链带宽,音频虽然经过压缩,但音质也还可以接受。下载通过极享提供(我博客上的资源均用此方法分享),极享(JSharer ACG资源交互分享平台)是目前极少有的不删档的网盘,可以FTP方式上传文件。在此要对这两家国内网站表示敬意,如果它们推出有偿服务,我一定付费支持。
去年在博客上增加“电台”页面时,我写过一篇文章《支持外链的网络硬盘和网络空间盘点》,现在回头再看,里面提到的网站许多已无法正常使用。帮助我实现“电台”心愿的全球最优秀的云存储网站Dropbox,不幸于一周前撞墙,壮烈牺牲。身处贵国,用“全球排名前列的网站(google facebook youtube blogger twitter)都无法使用”这个说法来形容“大局域网”的闭塞程度真是太轻巧了,事实上,任何一个伟大的、免费的、优秀的、科技先进的国外网站和互联网服务在中国都会被屏蔽。GFW中国国家防火墙Great Fire Wall,我操你妈个香蕉绿坝。
关于博客外观的改进,我在Firebug里试了许多方案,包括改变字体、增加页面宽度等等,最后觉得还是原来的样子顺眼,可能就像自己的老婆,看久了越看越顺眼,呵呵。唯一的改动是增加行距,原来密密麻麻的字看起来太吃力,行间多留空白让正文阅读起来更舒服,订阅的朋友点开原文看会比在阅读器里看轻松一点,我使用Google Reader时只要是原文字大的文章我都点开来看。
给留言部分加上了验证码,我再也不想在后台看到那些胸部增大、阴茎增粗、网站增量的垃圾留言,有劳诸位留言的朋友多花两秒钟的时间填个数字,证明您是人类。
把CSS样式表代码从1800行精简到1100行,修复了几个我自己发现的问题,确保网站在IE6、IE7、IE8、Firefox、Chrome、Safari、Opera浏览器下显示正常,这个过程让我体会到完美主义的痛苦,同时进一步增加了我对微软的仇恨。以前我知道IE6是一个极其傻的浏览器,这次发现IE7和IE8也好不到哪去,错误不断犯,弱智代代传,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,人家Firefox、Chrome、Safari、Opera三种内核的浏览器都显示得好好的,为啥你们IE不是这里不对就是那里不行?唉,牢骚发完还是得继续犯贱,谁叫中国网民绝大多数使用IE内核浏览器呢,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傻逼力量大。幸亏我智勇双全,搞定了IE傻逼,哼哼。
如果在浏览本站时发现任何显示上、功能上的问题,请在留言或邮件中告诉我具体的问题和您所使用的浏览器。我喜欢简洁、高效、轻量化、对访客友好的网站,因此我也用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,在有限的水平内尽量做到更好。
博客的名字是我当年第一次博起时取的,后来多次想改掉,因为这种酸兮兮的题目不利于开展“讲述老百姓自己的黄色笑话”等低俗活动,此外博客分类的名称也在修改范围之内,《圣经》被安妮宝马贝给毁了。但最终我还是决定不改了,就用这原装的寂寞去祭奠那些逝去的岁月,人生若只如初夜,何事初夜变大爷,悲啊!有道是,此情可待成追忆,只是当时已二逼。
博客上的文章可以转载,但至少别太过分:你转载就算了,还不注明出处;你不注明出处就算了,还乱改题目;你乱改题目就算了,还篡改出处;你篡改出处就算了,还不学无术;你不学无术就算了,还替人做主。说你是单细胞生物,你还不服:《转自北大未明:全世界的爱都是她做,全世界的胎都是她堕。十七岁韩寒消失后,很久没见过这种文章了》,看到这个题目我泪流满屁股,人生啊真是无助,每一个英雄都注定迟暮,每一个美人都注定老枯,每一篇文章都注定走向开心和淫淫的坟墓,送走它时是金城武,迎回它时是格格巫。人家北大的论坛叫“北大未名”,而且那些本该骂我的话骂到了北大头上,我很过意不去。北大和韩寒,爱慕骚锐。
博客是我撒欢的一亩三分自留地,如有冒犯,您想骂就骂,不用不好意思,我从来没删过一条留言。我博客的更新频率就像紊乱的大姨妈,极不规律,该来时不来,不该来时随便乱来,遇到工作繁忙、身体劳累、心情抑郁、淋浴游泳、冷水洗澡、食物辛辣、潮湿着凉等特殊情况,一两个月才来一次也有可能,所以,订阅是最省心省力的,不用白跑。其实我更建议,有时间的话,不如关上电脑看书吧。
看热闹的人都走光了,我很高兴。人来人往,最让我感到温暖的莫过于茫茫人海中相视一笑时的会心,被理解无疑是令人快乐的,谢谢你们。
祝大家一切都好。
十天前一个月黑风高、伸手不见五指的下午,我把博客搬到了美国。如果查询lihuazhi.com对应的主机地址,结果一般会显示“美国弗吉尼亚州”,就是那首著名乡村民谣《走国道,我回家》中”Country roads, take me home, to the place I belong, West Virginia”所唱的Virginia,其实不对,那些查询网站的IP数据库有点陈旧,实际上我博客的文件和数据现在正静静躺在一个叫“拉”(LA)的地方继续“拉客”,“拉”有一个极具拉皮条气质的大名“落山鸡”,位于美国西海岸的加利福尼亚州,就是老鹰乐队招牌歌曲《加州招待所》的“加州”。博客的域名是在美国压力桑拿州(Arizona),因为那里有很多中国贪官,压力很大,天天桑拿,遂得名。
搬到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国家美国最大的坏处是访问速度变慢,我这里的ping值从原来的50毫秒增加到250毫秒,也就是说现在访问我的博客比原来慢大概0.2秒,中美互联的海底光缆在中国的上岸地点是青岛、上海崇明岛、香港,在美国的上岸地点是洛杉矶、俄勒冈州戛纳海滩,我的机房在洛杉矶,占了“地利”之便,两百多毫秒的延迟在美国的主机里已算很好的成绩,可以接受。如果机房位置在美国东部,ping值可能会超过300毫秒。搬到美国还有一个坏处,万一地震影响到海底光缆,我的博客会和MSN一样打不开。
有失必有得,这次搬家最实质性变化是我拥有了自己的独立IP地址。在国内我的博客得和上百个网站共用一个IP地址,到了美国我的IP地址就我自己一个人用,感角像从28层电梯公寓一下搬到独栋小洋房,没办法,万恶的美帝国主义一个大学拥有的IP地址数量就等于中国IP地址数量的总和。
俗话说好事多磨。我还沉浸在独立IP的喜悦中时,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:网站的流量激增!一番排查,我通过反向链接找出了原因:机房分配给我的这个IP地址是一个成人网站的曾用IP地址。众所周知,成人网站在中国大陆是被封锁的,它们为了保持访问畅通,会隔几个月更换一次IP地址,问题是一些搜索引擎还缓存着旧的IP信息,当广大网友通过搜索引擎搜索这个成人网站时,自然会通过该曾用IP地址解析到我的博客上。我赶忙联系客服说明情况,客服大哥呵呵一笑说,其他站长们求之不得啊,这个宝贵的IP会给你带来大量的流量,你确定要换吗?换,一定要换!想到那些在寂寞的深夜寻找黄网的兄弟们空洞无助的眼神,我的心在滴血,他们满怀期待点开一个地址,打开的却是个破博客,我扼杀了他们对美好生活仅存的一丝希望,我不能这样伤害他们啊!客服很快给我分配了一个新的IP。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一天后,我发现这个新IP竟是另外一个成人网站的曾用IP!好比你买一瓶农夫果园,拧开盖子发现“再来一瓶”,赶快喝完高高兴兴去再来了一瓶,拧开盖子又发现“再来一瓶”,运气好到你开始怀疑人生:我操,还来?面对继续激增的访问量,我深深地感到了人生的无常。于是我被迫第三次更换IP,没想到适逢世博盛会GFW发飙,Godaddy的域名解析服务器登陆不上,我仰天长叹:你个一没胸二没鸡鸡三没屁眼的海宝啊,真的要逼我用黄网的IP出来站街卖身?不行,受了气,找兄弟!我打开千年不上同样一没胸二没鸡鸡三没屁眼的抠抠大企鹅,祈祷身在欧洲和美国的同学们能有人在线。多亏了安同学,我跨洋遥控,他帮我修改了域名解析,经过几天的观察,确定终于没再中奖。客服大哥都觉得神奇,他们经营了六年多的美国主机,我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例。你想想,上千万个IP地址,要撞上黄网用过的IP,几率有多小?啧啧,我果然是天生牛逼难自弃。事后,阿武发来贺电:“原滋原味,不是黄网,胜似黄网。”说我的博客和黄网比较起来,性质虽迥,功能相同,面对热情洋溢的赤裸裸夸奖,我受精若宠,鼻血喷涌。
至此,我的博客依依不舍挥泪告别生养它的热土。“回来吧,回来哟,浪迹天涯的游子”,哦,你听,祖国在呼唤我;哦不对,你再听,祖国在召唤我;哦不对不对,你再听听,祖国在传唤我。噢,亲爱的祖国,忘记我吧,我是天空里的一坨云,偶尔投影在你的波、心,你不必跨省,更无需追捕,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!你有你的,我有我的,方向!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,像一朵烂菊花不胜凉风的娇羞,道一声珍重,道一声珍重,那一声珍重里有敏感词的忧愁,沙扬娜拉,祖国亲妈!
泸州,地处四川东南,邻川渝滇黔四省,三月份出差我有十一天时间在此停留。
听说过泸州的人,大多因为白酒:泸州老窖、国窖1573、郎酒红花郎……没错,“风过泸州带酒香”,说的就是这座每年春晚给CCTV交最多保护费的城市。泸州人称“小重庆”,它和重庆有许多相像之处:依山而建,两江交汇(沱江在泸州汇入长江,嘉陵江在重庆汇入长江),突岸码头(泸州的“管驿嘴”,重庆的“朝天门”)。既然是山城,道路坡度就不会小,据某位的哥说,泸州最陡的路在龙马潭区中医院附近,坡度超过五十度,司机们下雨天不敢走,因为开下坡后回头会再也爬不上来。我当然觉得他在吹牛,按照道路设计规范,这样的路不可能被允许建造出来,否则可以当过山车玩了。但要说泸州道路之陡,我是亲有体会:一次是去弥陀镇政府,两公里长的下坡路,坡度大概有二十度,路面布满减速条;还有一次是在黄舣镇,一条连接镇区和江边的道路长八百米坡度三十度左右,路上四五个骑小轮车的小伙子,人家在这玩极限运动呢!山城的路,弯曲复杂,方向难辨,初来乍到容易犯晕,不过我很快观察总结出一个规律:泸州老城中央地势最高,滨江地带地势最低,以城中心为基准点,“东南北低西平地”,记住这句话就不会迷路。想去江边?一直挑下坡的路走就好;想去城中心?一直挑上坡的路走就好;想去城西?一直挑坡度变化不大的路走就好。如此一来,去同一个地方每次都能有不一样的路线,可以随便乱走,只要遵循上坡下坡的原则,一定不会出错,哎呀,太好玩了。
产酒之地,民风豪放。泸州人喜欢开快车,同时还喜欢乱穿马路,概括地说,就是泸州人不怕死,其它地方过马路靠灯亮,在泸州过马路靠胆量。城区里各色往来如飞的车辆中,最能开最敢开的当属出租车,时速轻易不下八十。朋友你郁闷吗?朋友你心情不好吗?没关系,出来兜兜风吧,乘坐泸州交通公司的绿色的士,只要五块起步价,追随梦想到天涯,站在马路边手一招,这个世界就是你的了。拉开副驾的车门钻进去,这时坐你旁边的无论是戴佛珠的慈祥中年大哥,还是戴尾戒的羞涩青年帅哥,都会立刻变身舒马赫,起步、挂档、加速,超车、大转、急刹,进弯、甩尾、漂移,街景嗖嗖向后倒退,大风呼呼扑面吹来,那感角,像骑着一头野驴奔驰在F1摩纳哥站的赛道上,让人不禁想起一首老歌《野驴呀女郎》:“很远的地方有辆的士,名字叫做野驴呀,如果你得到它的车票,你就永远不会老……野驴呀,神秘野驴呀,野驴野驴呀,野驴呀,神秘野驴呀,我一定要找到它。”我野驴,我幸福,嗯哼。
四川山美水美人更美,不管是在成都、重庆、遂宁,还是在泸州,老碰到鲜花,我这个牛粪表示丫力很大。吃个饭女服务员漂亮,坐个公交车女驾驶员漂亮,超市结个帐女收银员漂亮,好不容易去电脑城买条电源线,店里的小姑娘长得很一般了,不料,她说这个得问老板,说完消失,一分钟后,美女老板款款而来,天啊,还给不给人活路了?光外表美不够,好迪洗发水教育我们:“心灵美才是真的美”。俗话说“少不入蜀,老不离川”,四川人松弛乐观的生活态度自有一种别致的优雅。上海地铁里人们身体前倾20度与地面成锐角向前冲,泸州长江边人们身体后仰20度与地面成钝角慢慢踱。麻将馆随处可见不稀奇,令我们震惊的是,有次参观沱江三桥,看到下面枯水裸露的河床岩石上整齐地摆着几十个麻将桌,麻将都打到沱江里去了。去泸州最大的新华文轩书店买地方志,地下一层是文学类图书,在一排排书柜之间,老老少少席地而坐,手捧书本背靠书柜看书,地板被书店员工拖得干干净净,墙上一则标语:“没看完别带走,下次再来看!”回想小时候去书店看书总被赶,此情此景顿时让我倍感温暖,当地人的耿直宽厚也一览无余。四川人民好,四川菜更好,常年被甜不啦叽的上海菜摧残,这下可解放了,几个同事中我最喜欢吃辣最能吃辣,他们形容我吃起菜来两眼发直目露凶光。泸州市区的房子均价大概3000块左右,有天我们路过一个滨江楼盘,陪同的张科长说这是泸州最贵最好的三个楼盘之一,价格5000多,我们隔着车窗看到那漂亮的多层复式楼房、森林湿地绿化、无敌沱江江景,简直肝肠寸断,苍天啊,人美菜好房便宜,赶紧跳下车找个姑娘结婚算了!
我喜欢晚上洗完澡后去江边走走,长长的滨江路树木繁茂,有绿地有步道有广场,我看跳舞打气球买糖画吃,我凭栏远眺眼神迷离,江风很大很凉爽,我不忧伤,我只想快点把头发吹干好睡觉,哈哈。除了吹发型,江边的另一件乐事是和同事们一起吃“坝坝鱼”,通俗说就是渔民在岸边开的大排档。每个排挡在江面上有一条对应的渔船,吃鱼要亲自下去挑,以示新鲜,从排档后面出去,沿陡峭的土台阶往下走五十米即是长江江面,再踩着一条晃晃悠悠的木板跳上渔船。鱼的价格从三四十块一斤到一百多一斤不等,他们每次都万般信任让我去挑,我每次都不负众望拣最贵的买,船家笑嘻嘻地掀开甲板上的盖子露出灌水的底舱,一网兜捞出条江团鱼:“这个行吗?”“行。”大叔把鱼往甲板上一扔,抄起旁边碗口粗的大木棍,抡圆了邦邦两下把鱼敲死,干净利落,我内心忍不住感慨:啧啧,如果那些提傻逼提案的人大代表也能享受到这种待遇该多好啊。二十分钟后,鱼做好端上来,我们一群人二话不说,边吃边抱头痛哭:为什么要让我们吃到这么好吃的鱼?为什么要让我们知道以后再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鱼?为什么,这是为什么!
到泸州第二天,我们的德国总工突发急性肠胃炎,我送他去医院。急诊室里,我正把总工的病情叙述翻译给医生听,一个护士姑娘走进来,她手拿体温计,激动得满脸通红,大概在想:学了那么多年英语终于有个老外能让我好好表现一把了。只见她走到总工跟前认认真真字正腔圆地说:”Hello, Let me take your temperature please!”不料之前一直在说英文的总工非常善解人意地回答了她一句:“不用,我会,我自己来!”唉,人生啊,总是充满着各种各样突如其来的打击。
干我们这行的,相互之间称呼“工”,每次当地设计院的人叫“李工”时,我心底总会暗暗庆幸:幸好哥不姓龚啊。按照日程安排,离开泸州前一天,李工要配合协助戴工、王工测绘古建筑雷家大院。结果工了半天,一见面发现她们不过是两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。出发前我问:“卷尺带了吧?”她们说:“没啊,我们还以为你会带呢。”等她们俩回单位拿好卷尺,我们打上野驴,再换乘十几公里摩的来到雷家大院。出发时我看她们手里没拿相机,本想问一句,但转念一想没准人家带着卡片相机放在兜里呢,果然,这时她们很淡定地从兜里掏出了——手机,同时不忘安慰略显惊愕的我:“没关系,这手机有拍照功能。”我赶忙从背包里掏出相机:“不用不用,拍照的事情交给我吧,你们负责测量和记录就行。”她们掏了一遍口袋,面露难色:“笔忘带了,你有吗?”我翻出一支笔递给她们,噢,原来我就是多啦A那个梦啊。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理:出门办事随手带上个处女座男生是多么地重要啊!
泸州是座小小的山城,这里的人们热爱生活,他们的阳台、楼顶栽满花木和盆景,他们把不忍砍伐的老树留在道路中央,他们的每一声“要得”都带着亲近与善良。每个晚上我会把房间的落地窗全部打开,这个处处种满桂圆树的城市拥有和故乡一样味道的空气,晚风轻拂,往事和煦,我会记住这段时光:我在宾馆的桌子上工作到天亮,躺一个小时起床去汇报;泸州医学院附院的病房里,我和满头银发的德国总工一个下午促膝长谈,我们聊中国的农村,聊儿时的趣事,聊马勒,他慈祥得像我的外公;雷家大院院子中间铺满干草,妇女和孩子在墙根下晒太阳;我坐着摩的飞驰在四川最美的乡村公路上,左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山峰,右边是奔流向海的滚滚长江。